,邵伯林的话也说得越开:“和老黄当年有一拼!”
“我说得都是实话。”
“那倒是,”邵伯林点点头:“当年上沈家做客的人,临走时没少翻他家的纸篓,拿出去都动抢!”
“您早说啊,”江山频频回望:“一会得找个机会再回去一趟。”
被邵伯林摁回车包厢后,正好见着黄永钰在塞烟丝:“这么快就拍好了?”
“又不是采访,”邵伯林拿起水杯就喝:“拍几张照片能用多久!”
火车轰隆轰隆颠簸向前,车厢里飘起了一阵香醇。
自打夸过几回黄华冲泡的咖啡,江山家的咖啡就一直没断过档。
“你这是在香江买的?”黄永钰看着手里的咖啡瓶,然后拧开瓶盖闻了闻:“真香!”
“我一朋友给买得,他那公司经常往外面跑!”
“这咖啡我倒能喝得惯,”邵伯林小抿了一口:“和之前尝过的不太一样。”
“这是速溶的,”江山指了指两只小玻璃瓶:“没你们当年的正宗。”
“好喝就成,”邵伯林看了眼黄永钰:“我反正不懂这些。”
“看我干嘛?我也不懂。”
“黄叔,您这画得是什么?”江山眼尖,一下就瞄上了还没合上的速写本。
“打发时间的玩意,想看随便看。”
他话刚说完,江山的手就伸了出去。
“阎婆惜:爱情和政治,两个沉重的话题压在一个小女子身上……”
一位抱膝而坐的古代女子,撩起大红裙摆光着两条大白腿。
江山看看画,又看看配文,顿时乐个不行。
原来黄叔这么早就开始画水浒了!
一页页翻过去,只见着了几页:“怎么就这么点?其他人呢?”
“你还想让他画多少?一百单八将?”邵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