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刚说完,江山就被邵伯林拍了一下:“走,去其它屋看看。”
厢门很快又关上了。
这一会谁都没注意到,仍坐在窗前的黄永钰,又写下了一行字:
西门庆:整整一部四卷就为了你一人,你说你了不了得?
各屋见个景,十多位专家同志大多没躺在床铺上。
不是坐一起聊天,就是搁一块谈情。
在沈从文的包厢里,举着相机的江山终于有机会打量一眼传说中的黑牡丹张兆和。
上了年岁的张兆和,瞧着普通且朴素。
历尽半生坎坷,但看向江山的一双眼里,仍透出了几分知性。
再看沈从文,时不时就瞧一眼老伴的脸上,始终没停过笑。
“打扰您二位休息了,”江山赶紧表示:“您看我是把照片给您寄学校呢,还是家里?”
“就寄家里吧,”沈从文又看了夫人一眼:“三姐,你看呢?”
“行!”
“沈老师,”站在一旁的邵伯林,拍了拍江山的肩膀:“他就是江山。”
“哦?”沈从文看向江山:“那字帖就是你写得?”
“您也瞧见了?”江山规规矩矩的站着,他可知道沈从文的书法道行:“那可真是献丑了。”
“哪里就丑了,”沈从文一向关照小辈:“我看还是可圈可点的嘛!”
“您这是给我留着面呢!”
“以后找机会我点点你,”沈从文始终一副笑眼。
“当真?”江山差点没乐蹦起来:“我还有这福气?”
“这孩子,”沈从文笑道:“先回去吧,一会我上你们那屋玩会!”
“哎,我这就回去等着您。”
回去的一路,邵伯林又被他俩夹在中间。
“马屁拍的不错,”在一块待得越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