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了。”
赵桓心急如焚时,面上却佯装镇定,继续问道:“去城外探亲也需凭由?”
“只要不出开封府,就不需凭由。”
小贩摆摆手,解释道。
另一桌的食客说道:“你们可知道,官家逃走了。”
闻言,赵桓心中一惊。
小贩顿时来了兴趣,忙问道:“逃走了?”
那食客答道:“没错,据说皇宫里有密道,二郎爷爷杀进外城的时候,官家顺着密道逃出了城。”
小贩调侃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哈哈哈!”
这番俏皮话,顿时引得一众食客哈哈大笑。
赵桓听的是又惊又惧,待炊饼蒸好后,付了钱便匆匆离去了。
回到小院,朱琏正与两个孩子吃早饭。
朱琏招呼道:“夫君快来吃些罢。”
“我吃过了,给你们带了炊饼。”
赵桓说着,将抱着炊饼的布包放在桌上。
听到有炊饼吃,两个孩子立马放下筷子,解开布包,拿起一个便咬。
见他眉头不展,朱琏关心道:“夫君,怎地了?”
赵桓将凭由之事说了一遍。
朱琏当即慌了神:“那……那怎么办?要不还是去南方罢。”
“我不去,要去你去。”
赵桓板着一张脸。
沉默了片刻,赵桓说道:“不管如何,得先逃出东京城,皇宫密道之事已经暴露,一旦韩桢发现密道所在,定然会顺着密道找到我们。”
“夫君,奴都听你的。”
朱琏到底是个女子,此刻完全没了主见。
“现在就走!”
赵桓拍板道。
他到底不傻,将金银分开藏在四个人的身上,又把剩下的炊饼带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