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刘锜正握着一柄匕首,动作娴熟的给一头野猪剥皮。
只见匕首在他手中上下翻手,顷刻间,一张完整的野猪皮便被剥了下来。
无他,唯手熟尔!
这番精湛的手艺,顿时引得一旁众多围观的武卫军士卒拍手叫好。
在青州军这一个月,他学了不少东西,其中便包括杀猪。
每一回儿杀猪,就数他最积极。
久而久之,练就了一门杀猪的好手艺。
刘锜得意一笑,正准备给野猪开膛破肚时,就见骆沙与余朝欢联袂而至。
停下手中动作,他收敛起笑意,问道:“你二人有何事?”
“小衙内……”
骆沙刚一开口,便被刘锜打断道:“军中唤俺都统!”
“是!”
骆沙讪笑一声,赶忙改口道:“都统,下官与余指挥已交了兵权,继续留在兵营也无事,所以想问一问,能否返回郡城?”
回益都?
刘锜顿时乐了,他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处置这两人呢,没想到两人竟自己提出要回去。
虽然自己有调令文书,可余朝欢与骆沙始终是武卫、镇海二军的指挥使,士兵们自然更加亲近他们。
留在军营中,多多少少都会有所影响。
现在他们自己要离去,刘锜怎能不开心。
强忍住笑意,刘锜故作为难道:“可调令书文中并未提及你二人可以回去。”
骆沙心头一凛,拱手道:“都统且宽心,下官回去后,自会与赵知州解释。”
刘锜沉吟片刻,点头道:“既如此,伱二人便回去。老九,遣一队骑兵护送两位指挥使回郡城。”
刘锜沉吟片刻,点头道:“既如此,伱二人便回去。老九,遣一队骑兵护送两位指挥使回郡城。”
名为护送,实为羁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