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此次出兵也是迫于无奈,巴不得能有人接管差事,帮忙顶锅。
只要小命在,官儿还在,一切都好说。
“骆兄,现在能和俺说一说了罢?”
余朝欢说着,拿起酒壶给骆沙斟了一杯酒。
骆沙端起酒杯,心思急转,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全盘拖出,而是随口胡邹道:“前阵子兄弟不是奉命去了一趟临淄县么?”
“确有此事。”
余朝欢点了点头。
“就是那一次,在临淄县偶遇了小衙内,吃了顿酒。但他为何在临淄县,眼下又为何奉命接管军营,兄弟现在也是满头雾水。”骆沙苦笑一声。
之所以不愿说,是因为他心中有顾虑。
若韩桢真占了益都郡,那么眼下没杀他们,那说明事情还有转机。
但如果因为自己口无遮拦,坏了韩桢的好事,那就说不准了。
闻言,余朝欢半信半疑地打量了他几眼。
见看不出什么端倪,余朝欢心中的忐忑消散了一些,招呼道:“眼下交了兵权,正好可以放心吃酒耍子了。来来来,接着关扑。”
骆沙有些哭笑不得。
益都郡的家财有没有被抄没都不知道,他还哪有心思吃酒关扑。
念及此处,他提议道:“余兄,左右都已交了兵权,你我二人留在这里也无事可干,不如去问一问能否回郡城。若是可以的话,岂不比在这里潇洒无数倍?”
余朝欢顿时双眼一亮,骆沙这番话说到他心坎上了。
留在这里受苦不说,还有丢掉小命的风险,哪有在郡城温香软玉来的潇洒。
余朝欢赞同道:“好主意!走,咱们去问上一问。”
两人下了马车,朝着中军帐走去。
结果刘锜并不在中军帐内,问了士兵后,两人才在一片空地上找到他。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