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韩桢顿了顿,继续说道:“反倒是那黑山寨,才是真正的硬茬子。眼下北方大乱,黑山寨却没有丝毫动静,定然是在等待时机。你且看着罢,用不了多久,黑山寨必定会一鸣惊人。”
常知县咽了口唾沫,催促道:“既如此,你为何还不扩军?”
“没粮食没军械啊!”
韩桢苦笑一声。
他也想扩军啊。
之前总是美其名曰宁缺毋滥,兵在精不在多。
其实说白了,就是粮食与军械跟不上,实在没法子,只能走精兵路线。
他这个县长,如今穿的都还是竹甲,就知道军械稀缺到何等地步了。
不过再忍一忍,过些时日就好了,等到制盐厂建好,第一批十万斤精盐产出后,没了中间商赚差价,到手的纯利润最少有二十五万贯。
哪怕除去常知县与赵霆、刘宓等人的分红,也有十几万贯。
这笔钱,足够买四五万石粮食了。
并且水力锻造作坊也快完工了,只要生铁等材料跟得上,军械会源源不断日夜产出。
……
……
黑山。
顶峰聚义堂内。
九位当家,皆聚于此。
哪怕是重伤未愈的孙志,此刻都坐在一把躺椅上。
大堂内,众人神色复杂。
激动、兴奋、忐忑、期待……数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忽地,坐在第五把交椅上的大汉忍不住了,高声道:“大当家,高托山与张迪都已起事,俺们还等甚么?”
这句话,立刻引得一众匪寇附和。
“就是,杀上东京城,斩了狗皇帝的脑袋。”
“五哥说得对,干他娘的。”
“杀了狗皇帝,夺了那鸟位,让大当家当皇帝。”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