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里还带着严肃与冰冷,然而,仅仅只在数秒钟后,芬里斯人便发出了一阵大笑。
“所以,你打算像个骑士一样呼叫你这群叛逆的子嗣,然后赌他们会来卡马斯引颈就戮?全父啊,莱昂,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雄狮不屑而鄙夷地发出一声冷哼,随后竟然直白地吐出了一句辱骂。
“你这蠢货,鲁斯。回卡马斯和在卡马斯吹响那号角本质上不过都只是障眼法的一环.我已经发出了讯号,调集了大批部队驻防卡马斯周边。”
“无论他们或来不来,这部分部队都不会离去,除非我彻底解决问题。”
“解决问题?”鲁斯轻轻地问。他似乎对雄狮的粗俗完全不以为意。
“那个号角能让他们知晓那个叛徒是在何处呼唤他们,从这一点来看,它内部应当具备某种我不了解的定位术法。”
“因此我的战术非常简单,探知那号角的本质,强制驱动它进行呼唤,并定位到万眼如今的所在地。和你一样,我也不认为他们真的会来卡马斯,所以,我会直接去找他们。”
鲁斯轻笑两声,笑声未散,雄狮却听见他好像在非常不满意地砸吧嘴:“不错的战术,莱昂.只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他们真的来了卡马斯,你又要怎么办呢?”
“我知道你会说,你可以依靠自己的天赋带着部队迅速赶回卡马斯。但如果他们真的敢来,那么,他们会把什么东西也带来?”
雄狮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一路前行。他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想要结束这场谈话,但黎曼·鲁斯向来喜欢撕开那层掩盖真相的薄纱。
雄狮紧握在右手中的酒神之矛忽然抬起,牵引着他的手臂沉重地落地。它本身的重量和雄狮的一部分力量相叠起来本该让地面塌陷,但是,不知为何,这件事却并未发生。
酒神之矛就那样竖立于雄狮掌中,矛刃发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