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陛下,臣妾有如此黑吗?”
朱厚照眨了眨眼,伸手抓了一把瓦溜里的糖,这虽然不是红褐色糖,但也绝对算不算白糖,比黄白色还黄一些。
“哪里出错了,不对啊,宋应星他分明……”
朱厚照很是不理解。
容器对,步骤对,为啥结果对不上?
白糖,去哪里了……
少了什么工序吗?
说好的白花花,结果黄不拉几,看把夏皇后给气得……
朱厚照搞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怎么一看就会,一做就废了?
黄泥脱色法不应该出错,典籍上都记录得清清楚楚,而且确实在明嘉靖之后出现了白糖,一些文献里多次提到黄泥水、瓦溜法。
没道理错啊……
朱厚照不信邪,挨个瓦溜翻找,终于在最后一个瓦溜面前停了下来,手刮出一层白砂,哈哈大笑道:“皇后,看看,是不是和你的一样……”
“陛下!”
夏皇后连忙打断,凑上前看去,只见朱厚照手心里是如霜纯白的结晶物,不由得瞪大双眼:“这是?”
“白糖,成了!”
朱厚照激动。
古人诚不欺我。
夏皇后踮起脚尖看了看瓦溜里,轻启红唇:“陛下还真是成了,这么多瓦溜就成了如此一捏……”
朱厚照乐观地说:“皇后有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失败乃是成功他娘。”
夏皇后噗嗤笑了,指了指十个瓦溜:“一个成功,九个娘……”
朱厚照郁闷。
宋应星写的法子必然是可以制白糖的,但这小子是不是写的时候打瞌睡露了几笔,这事也不好说。若是按照这法子制白糖,这成本恐怕不低啊……
“算了,改活性炭吧。”
朱厚照暗自决定。
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