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到了脖颈处,脚不安地跺了下,侧过身低声道:“陛下怎可说出这样的话来……”
朱厚照哈哈大笑:“这不是比喻嘛……”
“哪里有这样比喻的,分明是下流……”夏皇后低头看鞋,声音微弱,暼了一眼,见朱厚照没听到,便抬头问:“哪有如此白的糖,臣妾闻所未闻。”
朱厚照指了指瓦溜:“明日可见。”
夏皇后听到动静,见宦官抬着一桶桶水泥水而来,疑惑地看向朱厚照:“这又是有何用?”
朱厚照啧啧道:“黄泥水脱色法,皇后看着便是。”
熬好红糖,冷却一会形成糖膏后将其放入瓦溜,在其完全冷却后,将瓦溜底部的草取下,宦官提着黄泥水倒入瓦溜……
夏皇后看得连连蹙眉,如此多红糖却糟蹋了,这都混到泥水里了,还如何能吃。什么脱色法,不知道皇帝从哪里学来的,也不知靠谱不靠谱。
入夜。
朱厚照解了夏皇后罗裳,看着雪酥玉峰,吞咽了下口水,轻声道:“朕确定,白糖的白就是这种白……”
夏皇后想遮挡,却被朱厚照抓住双手,强力分开,只轻呼了声“陛下”,整个人便躺了下去,随后身体一沉,肌肤的温度似乎在不断上升……
玲珑的身姿陡然起伏,形成一道拱线,一只大手绕到纤柔的腰肢下。
夏皇后只感觉体内有一团不热的文火,正在轻轻咬着自己的血肉与骨头,酥麻酥麻,浑身微颤。
温润的唇轻轻张开,再也忍不住,嘤咛出声。
滴答——
瓦溜底部的小孔里滴出水,砸在水缸里。
波纹荡漾。
天渐明,美人醒。
朱厚照打着哈欠起身,穿好衣裳,拉着夏皇后兴致勃勃走出了门,凑过去一看瓦溜,不由一愣。
夏皇后看了三个瓦溜,委屈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