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教化于乡野,布圣德于四方!”
“还有呢?”赵煦上前一步,目光灼灼,盯着冯京,鼓励着他说出他想说的话。
冯京脑海中回忆着,吕惠卿的文章中所发出来的问题。
为什么公考可以在汴京城成功?
除了吕惠卿所列出来的原因外,年轻的时候,曾在饥寒中游历四方,在显贵后,又差点把京兆府的地皮都刮干净,让自己落下一个‘锦毛鼠’的外号的冯京心中清清楚楚。
胥吏,为什么无人能制?
除了他们肯干那些士大夫不肯干的脏活累活,填补了权力的真空外。
最大的原因,是因为他们无敌!
在政治上无敌!
因为他们几乎没有上升空间!
于是,有司只能拿捏某个胥吏个体,却无法拿捏胥吏这个群体。
所以,必须要破除胥吏这个群体的无敌金身!
那要怎么才能破除掉胥吏们身上的无敌金身呢?
冯京知道答案。
但……
他同样知道,一旦说出口,他就很可能被无数人指斥。
所以,选择就在他心中!
要圣眷,还是要名声?
怎么选呢?
冯京轻笑一声,这还需要考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