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子。
这不就能一边教书育人,一边准备备考,同时还能享有一个清静、安逸、体面的生活吗?
此外靖安坊的居民,非富即贵。
自家儿孙,若是能在蒙学、小学里教了十几、二十年的书。
这人脉不就有了吗?
好多人都动心了。
吾等虽然甘贫乐道,但岂能让子孙也困于五斗米?
于是,在短暂的沉默后。
众人都是微笑起来。
“真乃圣天子也!”
“古来少主,圣明无过当今!”
或许是为了缓解尴尬,也或许是为了转移话题。
这些人旋即就调转了枪口,继续开始批判沈括。
吕希哲在旁边,静静的看着。
老实说,要不是天子让他有空就来太学多转转,他是真不想来!
这地方的酸臭味太重了!
太学里的这些老学究们,可不止批判沈括。
他们什么人都敢批判。
司马光、韩绛甚至是介甫相公的学问,他们也常常评头论足。
以为不过尔尔,话里话外都是——要是老夫能彼辈运道,这天下传颂的就该是老夫的学问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这些人说累了。
今天的学术探讨也就结束了。
吕希哲等人起身,与陆佃及太学诸人一一拱手道别。
作为东道主,陆佃自是率领与会的太学学正们,将程颐、苏辙、吕希哲送了出去。
等到他们回去的时候,迎面就撞上了几个太学生。
这些人似乎没有发现陆佃等人,他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听说了吗?”
“提举专一制造军器局,好像制造出了什么了不得军国重器呢!”
“据说,今天汴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