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义,将要为铜臭所污!”
说着,他就痛心疾首起来。
其他人纷纷附和:“是啊,是啊!圣人之义,怎能为铜臭束缚?”
“三位先生当在御前好好进言才是。”
程颐、苏辙两人听着,都是有些面红耳赤。
但,吕希哲这几个月来,一直在御前奔走,甚至有时候会被喊到福宁殿东阁,陪同天子读书、写字。
他难免在这个过程中,被天子的一些私下脾气、性格、习惯感染。
听到这些人非议天子圣政,吕希哲顿时笑了一声。
于是,其他人纷纷看向他。
“原明有异议?”
一双双眼睛,盯了过来。
吕希哲放下手里的茶盏,微笑一声,道:“诸位贤达,恐怕还不知道吧?”
“当今官家圣明,为了兴学助教,不令学者困顿,已决心在汴京学府的蒙学、小学之中,高薪厚禄,以养士人!”
“蒙学教授,已初定月俸二十贯,另有四季常衣、免费租赁官舍以及每日三餐免费供应……”
“小学教授,更是厚薪,据说入为教授,起俸每月三十贯,亦可免费租住官舍,更可按照州学学官磨勘……若能教出一位能考入开封府府学者,则减磨勘一年……”
“更有其他诸般政策,正在考量之中……”
“将来不排除,从中选拔贤才,予以重用,甚至比照安定先生等故事,赐进士出身,授官一方的可能!”
太学中的老学究们,都是咽了咽口水。
从吕希哲口中说出来的事情,让他们震惊!
虽然说,大家都是甘贫乐道之士,而且,大家年纪也大了,实在拉不下脸去靖安坊的蒙学、小学里当教授。
但是……但是……
假如自己那些科举不力的儿孙能在靖安坊里,谋一个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