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过意不去。
舒宾斯基脸上泛着些许微醺的红晕,眼神中带着几分真诚的感激:“老弟,您今日的款待让我倍感荣幸。如此的安排和体贴,真是让我这个俄国军人也要对您肃然起敬。但您有朝一日来了俄国,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直言,我必定尽力而为,绝不推辞。等您来莫斯科,我定会为您设宴,到时候咱们好好喝上一场,我亲自为您斟酒,叫您也尝尝我们俄国的好酒!”
说到这里,舒宾斯基还亲热的给亚瑟谈论起了他的家庭。
他仿佛是想要向亚瑟证明,他可不是一般的大老粗军官,而是能够理解文化艺术的全能型选手。
“如果你是去了彼得堡,可以给我写封信,虽然我在彼得堡没有房子,但是我的岳父就住在那里。你知道什么是岳父吗?就是你嫂子、我夫人的爸爸,你的嫂子叶卡捷琳娜·伊万诺夫娜和我这种粗人不一样,她是书香门第瓦尔拉莫夫家族出身。这人啊!就好比是腌菜缸里的酸黄瓜,只要泡得时间长,怎么都能入味了。
当然了,如果泡得时间太长,那就泡烂了,就好比莫斯科大学里的一部分学生。但是我美丽的卡佳(叶卡捷琳娜的昵称)不一样,她属于泡得时间不短不长正正好。她那个在圣彼得堡大学当文学教授的父亲,从小就教导她拉丁语和希腊语。至于我那个丈母娘,那老太太就更厉害了。
老太太家里是彼得堡旧贵族,在彼得大帝改革之前便居于宫廷,在社会中颇有声望。虽然她们家族不像是之前那么显赫了,但是老太太还是按照宫廷里那一套来要求女儿。法语、德语、音乐、绘画、舞蹈,还有那一整套看一眼就让人头晕目眩的宫廷礼仪,那些学问简直是一辈子都研究不完的。”
舒宾斯基说到这里哈哈大笑,没轻没重的一巴掌拍在亚瑟的背上,险些让猝不及防的亚瑟脸朝地面摔断鼻梁。
亚瑟从地毯上爬起身,差点没忍住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