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法庭判了我一个月监禁,我在返校之前还给校长写信来着。你不知道,那老不死的为了整我,居然特意推迟了监禁日期,直到我从麦克拉斯沙岛度假回来才开始行刑。我在信里装病,我告诉他,我的病情再次复发,无法预料何时痊愈,所以不得不留在柏林。因为长途奔波会让我本已经虚弱的身体状况进一步恶化。有鉴于此,我请求学校尽可能顺水推舟,允许我在柏林服刑,不必返回哥廷根。”
“校长答应你了?”
“没有。那老东西在信里说,他马上就要退休了,至于我的监禁应当如何执行,需要交给新任学监亚瑟·黑斯廷斯爵士定夺。”
俾斯麦念叨着:“我想着新学监肯定不熟悉学校,他估计都不知道我的监禁刑期还没执行,所以我就打定主意先回学校看看状况。而且我和我父亲相处的也不愉快,他拒绝帮我还债,没有任何余地。而这一切的原因,就是由于我在学业上的进展不顺利。”
莫特利惊讶道:“那你这学期打算怎么生活呢?”
俾斯麦翘着二郎腿在椅子上晃悠着:“约翰,这就需要动用智慧了。虽然他拒绝帮我还债,但是我在假期回家前先饿了自己一星期,以便让自己看起来面黄肌瘦、体弱多病,如此一来,他自然就会认为我是缺衣少食所导致的。再之后,我制造了一个父子二人独处的场合向他陈情。我告诉他,我宁可改信伊斯兰教也不愿意忍饥挨饿。我父亲的心肠比我母亲软的多,所以问题就解决了。”
莫特利闻言哈哈大笑:“奥托,这办法不错。可惜我没办法用,毕竟我不能为了要点生活费便抽空回一趟波士顿,那只会让我变得更穷。”
俾斯麦打趣道:“但是如果你不回家亲自劝说你父亲,他怎么会同意让你转校呢?你是来这里学习知识的,但是从各方面来看,哥根廷不值得谁在这里呆得久,因为装点这所大学声望的大多数教授不是离开人世,就是已经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