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看起来好像有些发青,额头也在冒汗,是身体不舒服吗?又或者是房间里太热了?今天的客人确实太多了,他是从不列颠来的,那里成天阴雨绵绵,他应该不是很适应巴黎的热烈天气……”
此时的亚瑟还不知道自己的名下忽然多了一堆莫须有的产业。
虽然在一般人看来,他已经是一个有钱人了,但是相较于今晚莅临凯道赛公馆的这帮家伙来说,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穷鬼。
在过去的三年时间中,他确实挣了不少钱,其中有干净的,也有不干不净的。但是身为一个在地狱大门前踹了一脚门又溜回来的人,他自打回来之后,便先后向济贫院、伦敦大学和皇家学会捐了不少财物。
如今他的名下财产只包括大约700镑的流动资金,伦敦海德公园附近的一套三层巴洛克别墅,价值约2000镑的布鲁内尔路桥建设公司股票以及15%的《英国佬》报社股份。
如果把这些财产全部折算成现金,大致相当于9万多法郎。
这笔钱虽然听起来吓人,但实际上却连艾米莉小姐的嫁妆都比不上,相较于真正的英格兰贵族——达拉莫伯爵对于中等收入的定义,更是相去甚远。
毕竟,在达拉莫伯爵看来,中等收入的标准可是年入四万英镑,也就是80万法郎。
如果达拉莫伯爵不乐意降低这个标准的话,那亚瑟这辈子估计都没有步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忧虑了。因为以亚瑟的弹跳能力,就算加上助跑,他也摸不到这个陷阱的最底部,这确实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
当然,眼下亚瑟最焦虑的还不是中等收入陷阱,而是站在他面前的阿拉果与盖·吕萨克。
在步入中等收入陷阱之前,他已经率先站在自然哲学陷阱的边缘了。
“您那篇关于欧拉方程的推导我已经看到了,那个提出粘性系数这一常数确实称得上是一个创举。可惜以目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