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骏马。祝你好运!”
德莱赛特先生苦口婆心的说了许多,但是落在艾米莉的耳朵里的,剩下的却只有一句话。
艾米莉喃喃自语道:“法兰西贵族院当中最有钱的家伙,也比不上英国上院里最穷的贵族一半富有?”
她的目光又飘向了那个被一众巴黎警界高层环绕的不列颠年轻人。
对于人这种生物来说,一旦你先入为主的对某样东西形成了第一印象,那么自然会在心底给它加上滤镜,以致于超越了事物本身的美丑。
正如那些崇拜拿破仑的夫人小姐们会将拿破仑‘屠夫杀猪’的骑马姿势当作‘皇帝的威仪’,亚瑟·黑斯廷斯爵士童年残留的约克夏猪味儿此时在艾米莉看起来也多了一丝贵族的韵味儿。
她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观察着亚瑟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物。
“他肯定是一个英国贵族,而且地位并不低,因为就连巴黎警察总长亨利·日索凯这样严肃倨傲的人都在给他祝酒,日索凯在面对爸爸的时候,可从来都摆不出那么和善的脸色……”
“肖邦和门德尔松先生也过去了?他们看起来好像很熟络,也许他是个贵族中的钢琴家?不,也许他是在经营家族的银行生意?门德尔松家族可是德意志当地有名的银行世家。如果他做的是银行生意,那他肯定也不缺钱,英格兰的贵族本身就比法兰西的贵族有钱……”
“啊……那是雨果先生,还有维尼,那个胖的是……仲马先生!他和文艺圈的人也如此熟识?他是文艺圈的赞助人?他的品味看起来很不错,或许他的手下还有几家戏院。每天喝完了下午茶就去看戏,一直看到晚上,再去音乐厅里听一场演奏会,之后让警察护送我们回家……”
“那是……巴黎天文台台长、科学院终身秘书阿拉果先生?还有《化学和物理学年报》的主编盖·吕萨克先生?他对自然哲学的也很感兴趣?喔,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