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看不出半点感情,只是询问道:“奥尔良公爵……不,那位来了吗?”
骑兵上校听到这话,提醒了一声:“不是奥尔良公爵,也不是那位,阁下,您应该称呼他国王。”
路易如鲠在喉,他怎么也喊不出那个单词。
骑兵上校见他这个样子,倒也没有继续为难他,而是开口道:“阁下,有人想要见您,不列颠的亚瑟·黑斯廷斯爵士,他说与您是老相识。”
路易听到亚瑟的名字,情不自禁的站起身来,但是转瞬他也感觉这似乎暴露了内心深处的软弱情绪,于是他很快又坐了回去,装作平静的吩咐道:“黑斯廷斯爵士与我是老朋友了,请他上来吧。”
上校没有多言,只是一手按在胸前退出了房间。
没过多久,门外便响起了一阵清脆有力的脚步声,这脚步他在苏格兰场听到过很多回,但这还是头一次察觉,原来脚步声居然可以如此令人安心。
一道黑影挡住了门外的光线,来人摘下帽子、脱下风衣交给门外的侍从挂在衣帽架上,低头点燃了烟斗悠悠的喷出一股灰白色的烟气。
“路易,咱们才几天没见,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
路易抬起手示意他把门带上,亚瑟虽然没有拒绝,但带上门后还是忍不住开了句玩笑:“你在苏格兰场干过,所以你应该知道,对于那些有心想要窃听的人来说,带上门也是不起作用的。”
或许是因为多了个人的缘故,路易感觉到房间内的气氛也轻松了不少。
他长舒一口气,嘴角也带上了笑:“我相信,大巴黎警察厅应该还没有引入那么高端的技术。”
“就算没有高端技术,用一些相对原始的手法也是可以起到同样效果的。”
亚瑟随手从酒柜中取出葡萄酒与酒杯:“你这几天没和我在一起,所以你不知道我这几天的生活到底有多疯狂。我敢向你打保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