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项《霍乱法》,在那份法案中,政府要求地方教区委员会支付部分公共卫生开支,如果教区拒绝支付开支,将会受到相应的处罚。
处罚措施包括但不限于:教区委员会在接受处罚期间不得扣缴税款,将教会基金中的资金返还给教区居民。
不过,法案虽然立起来了。
但是从中央卫生委员会接到的反馈来看,效果显然不尽如人意。
不是每个教士都能像埃克塞特主教那样勇于担当责任,虽然这个老头曾经就‘伦敦流莺大流行’现象申斥过苏格兰场,但是从他之后的所作所为来看,老头子的一言一行确实都是出于公心。
与埃克塞特主教身先士卒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各地的教区委员会在《霍乱法》颁布后,依然坚决反对因推行中央卫生委员会或枢密院令而增加金钱方面的任何支出。
而克莱斯特彻奇教区就是这样的反面典型,在大法官厅、内务部与中央卫生委员会多次要求教区执行命令后,克莱斯特彻奇教区依然拒绝支付公共卫生开支,针对政府文件已读不回。
而作为全国卫生工作的最高负责人,大法官布鲁厄姆勋爵对于克莱斯特彻奇教区的逆反行为自然是勃然大怒。
他要求大法官厅直接在《英国公报》上公开刊登命令,要求克莱斯特彻奇教区必须在一周之内从济贫税中支付200镑用于霍乱医疗。
但幽默的是,当地教区委员会对大法官厅的回应只是轻飘飘的一句——此乱命也,克莱斯特彻奇拒不奉诏。
但更戏剧性,也颇为不列颠的是,在双方僵持了数周之后,最终还是大法官厅服软了。
一周后,大法官厅在《伦敦公报》重新刊载了新命令,不再要求克莱斯特彻奇强制执行命令,而是转而同意授权当地卫生委员会通过公共捐款筹集100镑的医疗资金。
当亚瑟看完了这些报告,也终于理解了两位医生上火的原因。
这些东西,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