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对了,还有俩自杀未遂的。至于剩下那些虐待动物、违反许可证规定售卖酒类以及一些乱七糟八的罪名我现在已经记不清了。”
对数字向来敏感的莱昂内尔听到这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214人?也就是说在半年的时间里,老尼科尔有4.2%的居民遭到了逮捕?”
“没错。”
亚瑟喝了口茶:“这还仅仅是遭到逮捕的,以金斯兰路警署的匮乏警力资源推断,我倾向于认为当地一定还有不少漏网之鱼。这些漏网之鱼长年累月的积攒下来,说不准当地牧师的话还真不是在夸张。那个老头子常年居住在那里,再加上他的职责又包括了聆听居民们的忏悔、为他们进行心理疏导,所以他知道的犯罪情报肯定比我们这帮警察肯定只多不少。
我只能私下里为他祈祷,但愿他回归上帝身边的时候,上帝能够看在他工作量这么大的份上,给他安排个好点的位置。他的工作量确实比一般牧师大太多了,在老尼科尔干一天足顶得上在威斯敏斯特干几周的份量,所以我觉得他偶尔发发牢骚也完全可以理解。虽然是神的使徒,但终归还是有脾气的。”
莱昂内尔闻言禁不住摇头:“我本以为伦敦的贫困犹太社区已经够糟糕了,没想到还有比它更烂的地方。”
“是啊!伦敦总是这样处处充满惊喜。”
亚瑟自嘲似的笑了笑:“每当我发现一个地区已经足够糟糕了,伦敦总会搂着我的肩膀告诉我:嘿!伙计!你是新来的吧?别他妈在这感叹了,因为更糟的还在后头呢!”
阿加雷斯搭着亚瑟的肩膀开口道:“亚瑟,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改名叫伦敦了。另外,我对伦敦倒也没那么熟,我对耶路撒冷的了解才是最地道的。”
莱昂内尔问道:“你刚刚说的全是市民对警察的攻击是双向的,接下来的部分你方便说吗?”
亚瑟又续了点茶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别往外乱传就行了。或者说,你就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