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听说挺自由的吗?”
“废话,那多自由啊!他妈的在国外瞎溜达看跳脱衣舞,也不管周围视野开阔不开阔,想坐哪儿坐哪儿,管他妈的狙击手不狙击手的……”
“武哥冷静,冷静……”
破防的武泰安骂骂咧咧,老同事们听了也是头皮发麻。
保护目标恣意妄为的作风,简直就是脱了缰的野狗。
劝也是白劝,说也是白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听的人都觉得浑身难受。
“老子在这破学校反正里三层外三层查了个遍,爱咋咋吧,他妈的……”
叼着烟,烦躁的武泰安现在就盯着媒体团,其余的问题不大。
各种海外来的学者,有专门的场内安保,全程盯着,倒也不必担心。
这次两江工业大学的毕业典礼,安保规格非常高,就是因为来了太多顶级科学家。
安独秀这个级别的就有十多个,算得上科学界的峰会了。
对顶流科学家的保护,一向是重中之重,所以今天倒也不全是为了保护张浩南,当然主要还是保护他。
在场的所有科学家都是可以复制的,不是“塞恩”那种独一无二的超级天才。今天其实张浩南也个人防护做得很好,学士服下面其实是防弹衣。
防刺服倒是不需要,他跟一群老头儿站一块,视线还是不错的,个人警觉性极高,有站位奇怪的,张浩南还是会注意。
这一点让武泰安也是佩服的,合着这牲口知道自己有多讨人恨?
可即便如此,张浩南浪的时候,也确实是浪得可怕。
该夸人生死置之度外呢?还是该说傻大胆?
正如武泰安抱怨的那样……一言难尽。
“张总,听说国家计划委员会要改组?”
“消息不是早就传出来了吗?也有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