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的养猪场,技术员、管理人员,则是从江皋市的养猪场分流出去。
这也是为什么最初养猪场会一口气培训五百人,哪怕大桥养猪场根本消化不了这么多。
张浩南原本的盘算,是两年一家养猪场,现在有三级政府的支持,完全可以一年一家甚至一年几家的速度扩张,只是怕扯到蛋,才有所克制。
其中一个重要因素就是员工的户籍地问题,同一个地方的人不能太多,否则会有很多麻烦。
不过张浩南也从来不隐瞒这一点,拿了包烟给候车喊话的人发了之后,就在大巴车前说道:“招人肯定还是要招人的,不过一个地方招工有额度,今年安东县应该不会超过七十个人,满七十个就停止再招,这是定下来的规矩。”
“才七十个啊。”
几个安东县的老乡有些失望,这样竞争就激烈了起来。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招工肯定不可能一个地方招得特别多,我开厂做生意,肯定要考虑赚钱。一个地方的人多了,万一开工不听指挥,最后我赔钱就不是小数目,几百万都是毛毛雨了。”
张浩南说话直白,没人会听不懂,几个叼着烟的中年汉子也是点点头:“话是这么讲喽。”
去年澄江有个淮西省老板,在澄江有个织布生意,公开放话不招有特殊宗教信仰和习惯的群体,被约谈之后罚款也还是没有改变,其实在老板圈子引发了不小的动静。
重生前张浩南这时候还只是小打小闹,对他没什么影响,不过他大四的时候,差不多都形成了加工业老板的共识,会有一部分群体只面试不招聘,政府约谈也是当放屁,除非上多重强度,卡到了生死线。
“张老板,提前给你拜个早年啊,过年好,新年发财。”
上车前,几个汉子猛吸最后一口烟,然后将烟头踩熄,跟张浩南打了个招呼之后,招招手麻溜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