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则在帐中嘤嘤哭泣。
好像曹操离间了马超、韩遂之后,使之不能互救。
“嘭!”
朱怀珪是一个年近四旬的儒雅将领,他祖父曾任赞善大夫、父亲当过太子洗马,他自己早年间则在裴宽手下为将,后来安禄山接替了裴宽,他便被调到李怀仙麾下。
“一两次……四五次……”
眼前火光亮起,他的恩人、他的长兄,在他前方突然炸开,腐肉瞬间化为齑粉,碎骨与牙齿激射,杀伤了周围的士卒们。
“算上朱希彩回营那次,应该是五次。”
“朱怀珪,大半夜把我们叫醒做什么?”
“喏。”
正是因局势使然,叛军中又有不少心向社稷的官员,才有了今夜的成果。
“见田乾真而已,能出甚变故?”
“传将军命令,绝不可让唐军关闭城门!”
“小贼,且将高尚还你!”
他当即调转马头,飞速赶往李怀仙大营。
田乾真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当夜便亲自带着哨骑往城东去探,隐在黑暗中观察着。
他想到了李白的几首诗,从《幽州胡马客歌》中的“报国死何难”,到《北风行》中的“北风雨雪恨难裁”,范阳军中从来不缺那些曾经立志保家卫国、最()
后随着叛军造反之人。
“我就叫他打仗不要带两个娃儿碍事。”朱希彩骂了一句。
田乾真接过那些信,扫了几眼,却见上面有许多涂抹的痕迹,而且多是涉及到合作之后的条件。
出于谨慎使然,他并不想在黑夜里贸然出兵。但,转念一想,这岂不是正中了薛白的离间之计?
“啊……”田乾真痛得嘶气,却还是道:“给我杀进偃师!”
“你莫不是勾结薛白,要叛变吧?”
薛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