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骂咧咧了两句,赵高取来伤药,将蜡烛移了过来。
解开虞延的衣带,赵高把她的领口往下拉。
短时间,别指望伤口能有大的愈合,将药粉撒上去后,赵高换了纱布,不出意外,虞延今晚得发烧。
一直到里衣被拢上,虞延才睁开眼,从赵高的动作里,她感受到了温柔,再就是,他指尖的温度,真的烫人。
把药瓶等物收拾了,赵高看了看虞延,犹豫两下,还是问了,“要如厕?”
虞延抿了唇,耳根越发红润,她轻轻点头。
“朕可以自己来。”
生怕赵高伺候的太到位,虞延忙道。
女帝面皮薄,赵高自不会强行脱人裤子,他取来恭桶,把虞延扶起来。
“弯腰幅度别太大,这只手千万别动。”赵高叮嘱虞延,“我就在外面,别觉得难堪,该喊我就喊我,不该看的我也看完了。”
“……”
“出去吧。”
真就不能给她留点颜面!
将裤子解下后,听着门外传来的小曲声,虞延唇角微扬,也不是只会气她。
“可以了。”
把衣带系好,虞延喊了声。
下一刻,赵高走了进来,扶虞延上床后,他把被褥抱了过来。
“有什么需要,尽管喊我,你是皇帝,别担心付不起酬劳。”
把蜡烛移到屏风后,见屋里只有淡淡的光亮,赵高点了点头,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虞延侧头看向他,微弱的灯光下,勉强能看清被子的形状。
“赵高,苏河最后的话,你听清了吗?”
“哪句?”赵高翻了个身,“你不是又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吧?”
虞延掀了掀眼皮,“他说有人潜入他的房间,给他灌了药,那人左手尾指断了半截。”
“我记得你说不是先帝授命的,所以先帝身边有左手尾指断了半截的侍卫?”
屋里陷入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