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最早者在最内,后来之人,于其上层涂施泥土,重新绘画。某先生欲遍摹各朝代人之手迹,故先绘最上一层,绘后将其剥去,然后又绘再下一层,渐绘渐剥,冀得各代之画法。此举对于古物之保存方法,未能计及。盖壁画剥去一层,即毁坏一层,对于某先生个人在艺术上之进展甚大,而对于整个之文化,则为一种无法补偿之损失……
作为后人,我无法对该大画家的行为做任何批驳,但为了追求技艺而破坏文物,本来就是不雅之事。如同盗墓者为了获取棺椁内的陪葬品,肆意破坏棺椁外围的织锦、纹饰、榫卯、雕花,眼中只见金银财宝,却感觉不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正在破坏中华民族的宝贵历史遗产。
刚刚左丰收提到,想揭掉反弹琵琶图,观察下面的壁画,其目的当然不是像那位大画家一样为了技艺上的提升,而是为了找到“金山银海翡翠宫”的入口。
国家的文物保护法中明确界定了各种入刑的行为,像左丰收提到的这种,一旦出手,就会惊动警方、官方,惹来极大的麻烦。
我知道他不是个激进暴躁的人,那种做法也只不过是说说而已。
宝蟾预定的是一家名为“辽皇御厨”的酒馆,门口的霓虹灯快速循环闪烁着,把“御厨”二字照得璀璨无比。
那年轻女孩子已经在“金珠宫”房间门口等候,恭顺地替我和左丰收开门,请我们在枣木大桌的左右落座。
具有敦煌特色的大菜一道道端上来,宝蟾和那女孩子却不入席,只在旁边侍奉。
“只要体内种下元神蛊,就等于是埋下一颗定时炸弹。大魔手这种做法,已经害死了不少蛊苗高手,惹起众怒,才会远走他乡。”左丰收说。
我没有觉察体内有什么异样,只是略感疲惫,头脑也不是特别清醒。
“宝月。”左丰收招呼那年轻女孩子。
“在。”女孩子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