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因为我也是个山村里出来的孩子,村里出个大学生不容易,尤其是冀北大学这样的好学校。结果好好的人就没了,那种感觉啊,我这个曾经辍了学的非常能理解。
老蒋没说啥,自己也掏了二百块出来。
老夫妻俩死活不要,最后还是被老蒋给硬塞进了兜里,只说这是兄弟们送杨子最后一程,让老两口不要推辞。
死者长已矣,生者……还得上课。
哪怕我再怎么着急找校方要个说法,毕竟是复学以后第一天,要是第一节就旷课的话,咋都有点说不过去。也只能等下了课再去找校长了。
大学没有固定教室。我们的第二节课是在第一教学楼的第七阶梯教室,三个班一起上课。
当我和于洋拿着课本走到教室外面的时候,里面正有女学生陆陆续续的往外走。其中一个看到于洋,就走了过来双手合十做了个拜佛的动作。
“你们还好吧?杨宏斌的事儿我们也听说了。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儿。这是我们宿舍的姐妹们凑的一点钱,我们和他非亲非故的,替我们买点冥纸少给他吧。”
女生把几张钞票塞进于洋手里,又做了一个拜佛的动作,看到于洋没有拒绝,就对我点点头淡笑了一下,离开了。
“这是什么意思?”
我有点莫名其妙。如果说我们班上的女生凑钱给杨宏斌搞点啥,那正常,可是这女生刚从教室里上完课出来,明显不是我们班的。这又是啥意思?难道是杨宏斌的女朋友啥的?
“没啥。”
于洋看了看手上的钱,揣进了兜里。
“昨天我喝大了,你和老蒋没咋喝,他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你讲了吧?之前不是有两个外语系女生在南湖边上溜达,结果其中一个掉进湖里最后被杨子捞上来了么?刚才这个就是没掉进去那个。怎么说也是为她们姐妹玩过命,大家上课的时候,用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