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孤儿。”
我只能跟着一起沉默,师父一生都留在了石山上,每个可以接替他的人,都拒绝并重新给了他新的希望,显得更加残忍。
“上次雷阳回来,求我收你为徒,他倒是没有再说同样的话,不过我也能明白,他就是这个意思!”
师父突然又收了一句,我赶紧否认:“您想多了,大师兄不是这个意思,他和小师叔都是天赋卓绝的人,我何德何能,怎么可能成为他们那种人呢?”
“是你错了!”师父第一次否定我:“他们想找的人,和天赋无关,或者说,是我们都错了,一直到现在,雷阳才第一个看出了这一点。”
我也解释不通,只能任由师父怎么说了,不过他也没有太过于执着。
“悬剑门现在也就这样了,能不能重回鼎盛,也没那么重要,我也习惯了守着石山一次次的看着你们来来往往,也看透了。”
我想要说些安慰的话,但又找不到任何的切入点,师父可能连张王二人的事都不知道。
或许,这就是从师祖那一代,就是所有人的默契,师父只需要守着山门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多加过问我们在山下的任何事情。
因此,我也没有把这些告诉师父,即便他知道了,也只是让他一个百岁多的老人徒增牵挂而已。
我和师父结束了对话,天也已经黑下来了,我照常回去做饭、打扫,晚上去看书。
日夜更替,我一直重复着相同的生活,也渐渐习惯了这种清苦的日子。
在我已经记不清年月的时候,一日清早,吃完早饭只,我拿起苗刀,照常想去练剑,师父叫住了我。
“七七四十九日了,你也该下山了。”
我身子僵住,回头看着神光晦暗的师父:“也才两个多月,我什么都没学会呢。”
师父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带着笑容:“想学什么,以后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