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陛下的回复来看,陛下的心里还是认为真正适合储君之位的人是长公子,否则也不至于如此批复。
您不用担心,昔日陛下也宠爱自己的幼子胡亥,那个时候长公子刚刚离开咸阳,被陛下贬谪到陇西,群臣也在猜测陛下是不是不喜长公子欲立十八公子为储,于是人心动荡,朝野不安,实际上,陛下却不会因感情用事,陛下之于赵泗之宠爱,无非出于私情,而陛下行事至公。
况且赵泗再怎么说也是长公子的儿子,陛下的孙子,并不符合储君传承的顺序,哪怕陛下真的做出了这样的决定,朝野诸公也是不会赞同的。”白应开口宽慰道。
芈兰一想,觉得白应说的有道理。
相比较于胡亥得宠的时候,现在的议论还真算不了什么。
要知道胡亥可是和扶苏一个辈分。
更不用说那个时候扶苏刚刚触怒了始皇帝,更是被始皇帝直接贬出咸阳,那段时间算是至暗时刻,给芈兰吓得心惊肉跳,甚至连发脾气都不敢。
有了白应的解释,再加上始皇帝的批复也肯定了这件事,芈兰心中终于安定了下来。
“原来如此,妇道人家短视,让先生见笑了。”
“事关己身,故而难免难以自持,这是人之常情。”白应笑了一下。
芈兰心头安定了一些,准备离去,但看到白应如释重负的神情,鬼使神差的复又开口问道:“先生当真不知道此事?”
“我近日皆在宫中,您是能够看到的。”白应面色不变。
芈兰点了点头,心头的疑惑逐渐消解。
况且,白应行的正立得直,这事又不是自己干的,而是冯去疾干的。
而且以冯去疾的为人,绝不会太过于显眼令人瞩目,以芈兰的眼力见,就算知道是谁上奏也看不出来什么。
“夫婿身为长子,苦也,被陛下贬出咸阳多年,陛下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