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见白应神情不似作伪,看起来确实并不知情,因此态度放缓了一些。
“你居然不知道此事?有臣子上书谏言陛下直接立赵泗为储君,群臣已经议论滔滔了。”芈兰开口说道。
白应闻声皱了皱眉说道:“还有人敢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或许是因为陛下对小公子的亲近才让他们有借此攀附之心,您知道陛下怎么批复的么?”
芈兰闻声将始皇帝给出的批复回答给白应。
白应闻声先是沉吟,尔后忽然来回走动,双手一拍,脸上露出喜色。
“发生了如此的事情,先生如何能够笑得出来?”芈兰眉头皱起。
“此乃好事,何故不喜?”白应拍了拍手。
“能够为了攀附赵泗而如此上书,可见已经有人无视夫婿的威望,这样的事情算什么好事?群臣议论滔滔,阿谀奉承之辈徒为赵泗摇旗呐喊,如今赵泗声名满载关内,遍传天下,先生不怕陛下为群臣所动?”芈兰开口问道。
“您难道认为陛下的意志是可以动摇的么?”白应惊讶的看向芈兰。
芈兰闻声,似乎想到了一些不好的经历,因此摇了摇头。
他确实不认为始皇帝这种独断专行之人能够被群臣的意见所裹挟。
毕竟昌文君昌平君之死历历在目,那可都是芈兰的亲族,而芈兰,本就是那场风波的亲历者之一。
“这不就对了,陛下的意志是不能为群臣所裹挟的,因此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群臣有什么样的议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做出了什么样的答复,方才按照您所说的,我妄自猜测陛下的意思,陛下既然降下惩罚,又言绝无此事,须知长公子储君之位陛下已经心中敲定,只待日后召群臣议论,长公子就可以册为太子,这如何不是喜事呢?”白应开口问道。
“可是陛下对那赵泗也太过纵溺了一些!”芈兰皱了皱眉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