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巴了?荆湖系官员都愣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
皇帝心里明细得很,知道陶容不喜欢四川的气候曾多次打点韩谓,据翼龙卫讲还赠送了湖北老家的三百亩地和大片山林给韩谓小舅子名下。
他微笑着又去看郑寿,这个意思:我听你俩谁的?
郑寿忙道:“唐轩年轻,路上辛苦些不算什么。再说右参政赵大人能力非常强,即便调走唐轩,江西事务也不会受多大影响。
可是四川不同,右参政还未到位,左参政再调走,那不是让布政使做难吗?”
皇帝点头,又看向韩谓,见他马上说出一套话来反驳。就这样二人你来我往几个回合后,赵拓见火候差不多了,摆摆手:
“好啦!这件事朕再想想,究竟要不要换人你们内阁也考虑考虑。
不过即使不换人,朕也打算让伍宪哲回朝另有任用,他那个左参议确是要换人的。这个事散朝以后请韩卿到后面,朕仔细与你分说。”
下朝之后,韩谓气鼓鼓地在夏舒带领下来到躬省殿见驾。“怎么,韩爱卿还在怄气?”一见面皇帝就笑着问他。
“陛下,这个郑老倌儿欺人太甚!他退朝后竟当着百官训斥臣,一副好像他是首辅的样子,骄横跋扈,熟不可忍也!”韩谓气呼呼地,坐下了胸膛还在明显起伏。
“怎么,你二人闹意气,都已经到了要闹到殿外的地步么?”
韩谓吃一惊,急忙起身:“老臣失礼,糊涂之至,请陛下责罚。”
赵拓“咣当”声将手里盖碗重重放下,要是李丹在场肯定心疼得直呲牙。“你二人原先好得要穿一条裤子,今日是怎么了?难道他嫌陶容的水田和山林没有分给他些?”
“陛下恕罪!”韩谓站不住跪倒在地,匍匐着,身体微微颤抖:“臣、臣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件事……。臣管教家人不严,有罪!”
“行了!”赵拓背着手踱到他跟前:“所谓‘莫非王臣’嘛,朕允许你们伸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