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邻地区的官员,否则可以按结党或谋逆论处!
他虽不是私自出来四处活动,但若被人发现难免牵连出襄王,那可就百死莫赎了。
因此他得出结论,自己不能被翼龙卫抓住,若是败露就只有一死。王纪善在身上藏了把匕首,想着实在不行就自我了断!
不过走北门就是太受罪!
这边支离破碎到处是水潭、湖泊和沼泽,从唐轩书房里偷来的舆图上仅画个鱼尾洲,根本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绕来绕去头都快晕了,也不知道离江边还有多远?
王纪善在心里鼓励自己:再坚持下,到了江边找到船,剩下的就都好说了。
等他好不容易见到一条比较宽阔的水流,大喜过望。冲到正在洗鱼的老渔夫面前问这可是赣江?
谁知那老人的土语他根本听不懂,还好船尾立起个年轻些的,用官话回答说:「你要找赣水?没到哩,要从这里往下通到大河上才行。」
「还有多远?」王纪善忙问,又说:「小哥可载我一程?送我去浔阳,我给你二两银子!」
「浔阳?那可好远!」年轻人摆手:「不行、不行,我们父子还有事做走不得那样远,最多送你到都昌。」
王纪善一想去都昌好歹离这南昌远远地:「行,我急着去北边,能走多远走多远,都昌就都昌罢!」
先付一两订金,老人家乐呵呵地让他上船,和年轻人说了几句,两人一前一后两根篙撑开,小船便进入河道。行出去一里地,王纪善暗自庆幸渐渐放下心来。
晚上就在船上将船家打来的鱼烤了吃,然后王纪善蜷着身子在船舱里疲倦地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船身一晃把他惊醒,听到外面似有人轻声说话,回头一看舱尾立着两人,手里刀光映着月色森森然令他汗毛倒竖。
「先生,请出来吧,到地方了。」那年轻渔夫从前舱口下到船舱里,拉着他胳膊笑着说:「我们没有水引,只好送到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