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府,他的团练指挥衙门就设在南丰,这下你俩可以互相照应。」李丹答应马上将这个消息写信告诉潭中绡。
「有个事情我很奇怪。」盛怀恩告诉李丹,他和高樗说了要来找李丹,那高樗拐弯抹角地透出个意思,说此去商京路上怕是不太平,他可以派若干家丁路上保护。
李丹看了看韩安和吴茂,那两个人都在微笑。
「人家要想爵爷示好,您就算不要他出人,也别拂了他的好意。」韩安说。
「我也这样想。」吴茂点头:「高樗是本朝开国功臣临高侯高佑之后,世代簪缨之家的勋贵。他主动示好,有可能是朝中武勋将帅们对公子的某种意向试探。
公子得了解元,又从这次案件中化险为夷,眼看一跃龙门为时不远,你是重文还是亲武,估计各方都在扒拉小算盘。
至少我们目前不要太明确,避免树敌,也要尽可能多地获取后援。」
「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那么盛大人帮我给高樗带个话,护卫我自己也有,多谢他的美意。
不过我这一路往九江、应天、扬州和京师走,路上都有哪些德高望重的前辈我该去拜访,请他指点下,则不胜感谢。」
「哈,我晓得了。」盛怀恩一拍大腿:「公子的意思,护卫还用自己的,不过他背后那些人,倒是可以去见见。对吧?行,我帮你去问他!」
南昌北门外,王纪善肩头背着褡裢,斜挎个包袱,与行脚的举子着装无异。不同在于他更加匆忙,结果不注意被石头子咯了脚,疼得呲牙咧嘴。
本来要回襄阳,最好是从西门上船,走水路既快还舒适,但是他不敢!
自唐轩向他有意无意地提起翼龙卫最近在城里很活跃,不少
官员都被问话的消息,他就觉得这是冲自己来的。
翼龙卫要管的要么是官员,要么是宗室,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赌。
国朝的规矩,各藩王属官不得私自结交与封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