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然后告诉他自己身边周围到处是降兵,毛修禄半月前还在桥头为银陀站岗呢!这大出李承烨的意外。
改主意的可不止这几个,实际上他们是四十多名降兵推出来的代表。最后这些有经验的骑兵被高粲喜滋滋地挑走八个,其余全部暂编入第一连。
由于天还亮着,李丹决定继续前进,少部分人留下打扫战场并协助当地人掩埋尸体,主力则向西。
当晚宿营在下高昄东南山丘上,一面派了工程排去下高桥查看,同时再派人沿岑港河两岸寻找车队迹象。
突然来了上千人队伍,把上高和周围几个村的村民们吓得够呛,他们也不清楚来的什么人,最后经协商由本地的一个秀才来求见李丹。
听说是个读书人,李丹自不拒绝。那是个瘦高个子小伙子,一身月白暗纹长衫穿在身上有些晃荡,明显不符他本人的身材。
进门“啪”地抖开扇子,便大声说:“大王此来,欲利民乎,欲伤民乎?”
屋里一片寂静,掉根针都听得到。秀才尴尬了,四下里一看,见大帐里众人都和看怪物似地瞪着自己,这时有个身材高大的少年先笑了笑打破氛围说:
“这位兄台,我等并非强人,何来山大王之说?”
“是呀,不能因为队伍在山上扎营,就说是占山为王吧?”旁边一个黝黑的大块头呵呵笑着说,众人顿时哄笑起来。
“那、那,你们不是官军,又非强人,那你们是些什么人呐?”秀才涨红面皮,结结巴巴地问道。
“兄台一路进来,难道没有看到帐前旗幡上的字么?”李丹奇怪地问。
“这山上树木繁茂,兴许没看到也是有的。”雷吉生出来打圆场。
“是极、是极,加上小生只顾低头看路,即便走进也确未注意到门前有杆幡旗。望乞恕罪!”秀才一本正经地团团作揖。
帐内没有官身的几人都闪开不肯受他礼,李丹虚抬手说:“不知者不怪,兄台何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