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霓裳舞太清,天风吹落仙人吟。
闲草不到蓬莱殿,愿化幡竿万世听!
「好诗、好诗!」周围一片叫好声,又有不少人凑过来欣赏其书法。「五云兄,你这字真是越发精进了!不知又是从哪里得来的领悟呢?」邓寻惊奇地高声问。
许保中放下手里的酒坛,笑眯眯地回头,眨眨眼说:「我若说看过美人歌舞,从中顿悟书道,兄可信否?」众人哄堂大笑。
邓寻愤愤,用手戟指:「有这等歌舞你却不带我去,好个重色轻友的,我记得了。待你明年来赴考,我必堵到你客栈门上讨回此局!」
这时便听人说韩会之的诗也有了,大家便静下来听,见他道:「方听闻许五云要返乡?冬日里少了你的墨宝殊为无趣,小弟谨以这首作为临别相赠。」说罢念云:
天上麒麟呈瑞应,日边龙凤纪光腾。
赋诗何以酬佳愿,愧乏琼琚赠葛藤。
赵拓听了皱眉,刘傅年差点笑出声,低低地说:「这位监生能得到这样的人望,可见有些本领,却不料作诗本事实在难以恭维。」
方谓附和着拍了两下巴掌,冷笑说:「会之善为人,左右逢源。他虽年纪不大,却与当朝大佬们门下多有走动,有些人就是冲着这个来奉承他的。」
赵拓和刘傅年对视一眼,在他耳边问:「那,兄台你是为何来参加这诗会呢?」
「有酒哇,就这么简单!」方谓看着目瞪口呆的赵拓咧嘴一笑:「免费的酒,不喝可惜!」
「正是、正是,不喝可惜!」脸庞喝得红扑扑的许保中「嘿嘿」地笑着插话。
「诶,对了,那日与韩会之(韩倡字)
一处的还有个叫魏丛喜的。」赵拓忽然想起此人。
「哦,自耽(魏丛喜字)兄呀,他是个淡泊的,才不会来参加这种诗会,哪怕为了不要钱的酒他也不来!」方谓告诉赵拓说,然后一拍脑门:
「差点把贤弟落下了,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