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在身。不过因有战功,朕已赐了个爵位给他。”
“年纪尚轻?”朱瞻墡重复着,狐疑地抬头瞄了眼皇帝,从他嘴里说出来这四个字,那能有多大?
“嗯,他今年十六岁!”
“啥,才十六岁?”朱瞻墡将嘴一咧:“那、那不还是个小衙内?”
赵拓知道他嫌年纪太小,翻翻眼皮问:“朕记得卿兄长膝下长子在江西任职,你那侄儿近日可有信来?”
朱瞻墡不知他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个,愣了下,笑着回答:
“那娃儿呀,小臣前几日派管家给大兄送些时令蔬果去,大兄回信中说祁镇这孩子出息了,已经做到千户,还说参加了收复东乡之战,擒斩贼人颇多哩。
这娃现在是我朱家下辈孩子们中做到官职最高的,有劳陛下还记得。可是,您怎么突然提到他呢?”
“嘿嘿,”赵拓一脸神秘地告诉他:“你可知他在哪个手下?”
“江西巡抚提督军事赵重弼。”
“重弼是剿匪的主帅,这次打杨贺江山贼,朱祁镇被分在第一路与江西团练临编第二旅一起行动。
整个收复东乡、解救抚州的作战计划都出自江西团练使李丹之手,他是重弼事实上的副将,我刚才和卿说的便是此子。”赵拓说完从怀里摸出个札子来递过去示意他看。
朱瞻墡拱手之后捧过来,正是赵重弼递来的那本《论矿山管理与监管事》。
看完以后又双手奉还皇帝,好好想了回,低声说:“未料一个十六岁少年,竟有如此经世谋国之论。陛下,此人大才也!”
“唔,虽如此,朕现在不能用他。”
“呃,这又怎么说?”朱瞻墡惊讶地问。
“一则他年龄确实小些,未经过朝廷的凶险、政局之风雨;
二来那些老臣虽口称秦甘罗旷世美谈,但真要让他们接受个十六岁少年绝非易事;
三则这种君臣相得故事实在有骇物听,朕不希望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