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这次只是不想让郑寿或者谢敏洪之流入阁而已,所以拿你来挡他一挡。”
“那也只够一时,却不得长久。”小胖子朱瞻墡也不傻,他轻声劝说:“无论资历、级别、人望,都有比臣更好的人选。
您这次用了臣,下次不照样得从他们当中任命?不然中书省就敢封驳您的旨意,那又何必呢?”
“卿言虽有道理,但只知其一也!”赵拓微微一叹,转身在刘太监为他搬来的方凳上坐了,压压手让朱瞻墡也席地而坐,想了想才开口说:
“你晓得的,如今这批老相爷们都是先皇留下的人,只知保守不思进取,天天喊着‘守业难、守业难’,没有一个给朕出主意、想办法,看看那些毛病和窟窿能怎么修补的。
朕对他们很失望!但朕才亲政不久,手上没几个信得过的臣子,即便有,资历、品级又不足以现在拔擢,所以才想出让你进来占坑这样的馊主意,也是着实无奈。
国事艰难,一方面是朕看好的人还需时日磨砺,另一方面够条件入阁的都是些擅长勾心斗角之辈,正如同民间所说‘青黄不接的时节’一样。
朕手上没有足够多趁手的臣子,犹如战士没有合适的兵器,奈何?
所以朕要想方设法推迟这些人进入内阁把持权力的时间,用你也是为的这个目的。”他说完俯下身问:“如何,你可愿助朕一臂之力?”
“小臣自是要为陛下效劳,”朱瞻墡眨巴着小圆眼说:“不过本事有限,怕做不好误了陛下的大事反为不美。”
“这个你放心,朕有安排。”赵拓见他答应,高兴地拍拍膝盖:“我给卿找了个好宾客,卿若与他交了朋友,此人能助力甚多。
朕不方便与他往来,卿却可以。此子颇有韬略,在内阁期间凡事多与他商量,必能保卿平安!”
“啊?”朱瞻墡连忙问:“为何陛下有此不便,可是因宫禁森严?”
“非也!只因他年纪尚轻,且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