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动问。何来‘弹劾’之说?扬大人未免敏感了些。”
扬中好歹也是个三品的高官了,在座却以七品至四品居多,到他这程度的只有谢敏洪。因此扬中眼睛扫过,见众人要么目光躲闪,要么窃笑不已,总之这屋内尴尬得鸦雀无声。
他腾地起身,气冲冲道:“我好心相劝并多有建议,却并未见信重。也罢,既道不同不与为谋,下官告辞去也!”说罢,也不待谢敏洪连声唤管家相送,竟自顾自地出门去了。
谢敏洪不由苦笑,对费劲说:“君何必无故得罪一个三品官?”
费劲正色道:“此人心术不正,轻剽大言,君子不可与交。公是做大事的人,岂能与小人为伍?”
“唉,我亦晓得又来你说的是正理。不过既然他是个小人,只怕今晚回去便要写密折,明日一早诸君在此与本官相谈的情节便会递到黄门手中,诸君名字都被皇上看到了,这又何必?”谢敏洪叹口气。
“大人与我等清茶相谈,有何不可?再者,只是谈到相送姬公并赠程仪之事。那些龌龊话题都是他扬敏洲讲的,我等与大人并未接这话题,怕他何来?”
费劲一甩手:“明日若皇上因此动问,我倒要题奏一本弹劾与他扬敏洲哩,看他惧也不惧?”
“唉,莫要意气用事!”谢敏中与高莫龄交换下眼色,赶紧劝道。
不过次日朝堂上倒是安安静静什么也不曾发生,不知那扬中有无递本进去,反正无事,谢敏中等人慢慢放下心来。不过他们都错了,其实扬中还是递本了的。
散朝回来赵拓便说肚饿,刘太监忙命宫人削了两盘水果进来。皇帝一边津津有味地翻看几本奏报和密折,一边拈了果子吃。
刘太监两眼一扫便知,这几本都是和官员们对姬国梁下野之事有关的,有翼龙卫和黄门监的,也有如扬中那样的臣子递进来的。
“哼哼,大伴你瞧,咱们一个敲山震虎,顺便跳出这许多黄羊、野兔来!”赵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