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阁看的,希望他能看懂。我猜太阁指定装聋作哑,并不会接陛下这个话题。”
谢敏洪笑笑没说话。听他又说:“大人何不借陛下的力推一把?这样说不得皇上那里还能落个直臣的印象。”听到这里谢敏洪就有些无语和不耐,他将头转向另一边:
“青松,你与姬从勰还算能说得上话,待他走时帮我去送送,就说我不便亲自来,并附赠程仪三百两,请他多多保重!”
高莫龄便起身拱手,说了声:“下官一定把话带到。”便坐下了。
扬中见他没有理睬自己的建议,心中有些失望,正要再开口,只听旁边的费劲又说:“扬大人所说本是常理。
不过目前陛下最关心是姬国梁致仕这件事,百官的立场和表现。说不得相送现场便有那锦衣校尉或者黄门舍人暗中观察哩。
下官以为大人是中书省参议,与姬大人有同僚和属官的关系,但同时也是陛下信重的角色,因此可以略有表示,但不可表现过于亲近。
如大人遣人赠送程仪是可以的,但若亲自相送,天子难免不喜,故而如今这样处理就很好!
若是如扬大人所言,下官以为似乎有理但未必值得当前实行。不如稍稍忍耐等待时机,甚至如果有人弹劾太阁,大人不免为其遮护一、二似乎更好。
既然太阁下野是早晚的事,静待观察便可,何必多此一举、无中生有呢?”
这话让扬中十分不乐意:“诶,这怎么能说是‘无中生有’呢?”
“扬大人别不爱听,我且问你一句:早闻大人与太阁有师生之谊,缘何现在苦苦相逼盼他早日下野?”
“这,”扬中面皮红起来:“我、我与太阁并无实际师生关系,不过因当年科举他是主考,故而依惯例喊他声老师便了。又来你问这话是何意,难道要弹劾扬某的为人么?”
“不敢。”费劲冷笑:“纠弹百官,职责所在。但既是私人会面相谈则百无禁忌,敏洲可言,某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