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攻的话往哪里攻?官军岂非要疲于奔命?不若静待骄敌自大,于南昌凭坚城挫其锐气,然后一股可平定也!」
高樗越说越激动,挥舞手臂似乎自己已经胜利在握。
「但是,如果据城不出,眼看城外四野皆贼而不敢制,恐怕也有违守藩职责,将来难以面对御史的弹劾吧?」
「唐大人这是什么话,难道非要丧师失地才是对得起陛下,才算尽职尽责?」高樗不悦大声质问道:
「上次大军半途返璜溪我就说不可,结果如何?难道这次又要把仅剩的这点力量花光、用掉,直至南昌成为空城么?
我等职责在全江西,南昌安则江西安,若南昌丢失,赣州、九江被叛军彻底隔绝,全省糜烂则不可再收拾矣。
所以布政使大人明鉴,下官的意思,就是无论消耗多少人、物,万万不可浪战。哪怕城外全成焦土,也必须集中全力保住南昌。
杨大人,应该立即将南昌周边四十里内百姓疏散,学那余干焦土抗战,组织民兵乡勇积极训练……。」
「慢来、慢来,」唐轩哭笑不得:「高大人扯远了,敌人在抚州和上饶,他们还没到南昌哩,我们着什么急焦土抗战?咱们还是回到原来的话题,好吗?」
「我说的就是现下要做什么!保住南昌,才谈得上其它!」
「呃,我来说两句。」杨涛听得头疼,不得不打断说:「南昌要保!」众人齐齐点头,又听他说:「抚州却也要救,上饶更不能不
管。」三个人全愣住了。
「既然南昌的兵动不得,那么我们可以动哪里的兵呢?」大家面面相觑,搞了半天又回到原点。一时谁都没有说话,场面有点……冷场了。
「我有个想法。」唐轩忽然开口,看看另外三人压低声音说:「你们觉得现在唯一能和叛军周旋的部队是谁在指挥?」
「你是说赵……?」
「嗯,有道理。」
「林大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