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上的,得赶紧想个办法呀!」
他这么敲边鼓,高樗也不得不表态了,只好说:「本将也是心急如焚,无奈手中现在既无兵又无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呵,我之焦虑棣轩(唐轩字)定能感同身受。」
「诶,自来(高樗字)不要夸大其词,何谓无将?指挥同知卢骥勇、参将谭鹤、游击蔡刚荃不都在么?」
「我说过多少次了,棣轩兄应该知道老卢他是佥书同知,分管新募和训练。
从军三十年不假,可他真正带兵只有前面那十年,后来都在练兵。璜溪败后好容易又招到两千新兵,我可不敢让他出去练手,这个责任某实在负不起!」
他把脑袋摇得很夸张:「蔡游击昨天刚随船去了安仁,布政使大人是知晓的,他也是去那边招兵。至于谭鹤,不用说了,他若是离开本将难道亲自去指挥那些团练?
再者说,就算派兵去上饶,咱们派多少人?少了不顶事,多了派不出,这不都明摆着吗?」他说的这些其实众人早都知道,不过是旧话重提而已。
「高大人所言句句属实,然而如今情势不容乐观,我们总要拿出个办法才好。」
正襟危坐的按察使林中泰(字太岳)开口说道:「情形如何不必更说在座都已知晓,我等今晚来就是想和高大人商议个办法,就如今局面如何破解、如何着手?
多少议个章程,总比袖着两手不知所措来得好,对得起陛下,也对得住黎民。」
高樗翻了翻眼皮,他可不想先开口出主意,万一翻了船,说起来就是自己的责任。
「这……,感谢林大人厚爱。不过高某只是个粗鄙的武夫,打仗指挥义不容辞,于谋略上却不如请布政使大人拿主意更妥。」
见他又将这只鞠踢回了杨涛这里,唐轩气不打一处来。「那么请教高大人,于今之计是当守还是当攻呢?」
「自然是守。」
「为何?」
「周边贼势遍地、烽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