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吗?”朱见漭比较关心这个。
“有。”
朱祁钰道:“景泰九年时,朕子嗣诞生,朕在宫中设宴,请宗室入宫共同庆祝,酒宴过后,朕将他请入宫中。”
“那是朕与他之间,唯一一次密谈。”
“朕没有问他在漠北的日子,也不想知道。”
“朕问他,该如何安置他?”
“他回答:给他一个宅院,一笔钱,做个富家翁即可。”
“朕又问他,若有人拥立他重演夺门之变,会如何?”
“他回答:孤先杀之,再禀报陛下。”
“他的回答并不真心,还带着很大的情绪。”
“朕又问他,如何安置他府中诸王?”
“他却反问朕,天下这般大,难道还容不下几个亲侄吗?如若容不下,孤回去便将其处死,让你安心。”
朱见漭听得出来,景泰九年的朱祁镇,对老爷子还有几分恨意。
他处于时代之交,对于兄弟亲情,感触不如老皇帝深。
老皇帝那个时代的人,兄弟手足,可不是说说的。
在没涉及皇权之前,朱祁镇和朱祁钰关系非常好,纵然有老爷子故意巴结兄长的原因,但朱祁镇确实做好了一个哥哥该做的事情。
老爷子也承认,他是一个好兄长,算半个好皇帝,只是自己没骨气到葬送了大明而已。
不过,朱见漭也觉得,老爹害死了朱祁镇,又间接害死亲侄子,着实残忍。
他的儿子鲁王战败被捕,他的堂兄弟朱佑榶尚且放过他呢。
同宗也是兄弟,都是一家人。
“朕说,侄子的出路,朕自会安排。”
“朕和他那场谈话,十分生硬沉闷。”
“朕说一句,他说一句,朕与他都带着气。”
“很多不重要话都忘记了,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