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有面子。宁可在那面帮干活做牛做马看脸色,也不愿意在这面。
而且你们不知道,不止我那弟媳厉害。那面的小孩子也是个茬子。
曾孙女盯着太祖母,太祖母得小心赔着笑脸,你说这小小年纪的,唉!
孩子他爹昨下黑,气得睡不着觉时还说,就算那小丫头认识再能耐的人,甭管多大的官,一个晚辈也不能作威作福,被教得没教养啊。
十里八村那位白小秀才公,甭管啥时候遇到长辈都点头,听说在家还给长辈端洗脚水。
这个可好,可能也是女娃没啥大见识,突然被人高看一眼抖擞起来,那合着将来嫁妆带的厚,也得跑婆家头上拉屎呗。
不知道我那弟媳妇咋给教的,要不说这没爹娘的孩子还是有些……啧,那得用点心教是不是。”
老老太深吸一口气,强咽下又涌到嗓子眼的一口老血。
只有被官府人打才叫笞鞭,谷素芬那个贱货,贱人,欠挨嘴巴子的,那些话是想要暗指什么?!
还竟敢这么瞎编排二道河那面的家。哪个都被讲究一遍。
乱家的东西,老大和有书,这次她也看清了,一个被窝就躺不出两种人!
老老太想起田芯对她说的话:太奶,你也该我们这个家想想了,你对那面好了几十年,也为我叔叔们多着想。
她不能再捂住大儿子家的脸面,坑着小儿子家。
老老太推开村里嘴巴大的婆子家门:“五妹子。”
“老姐姐,你咋回来了,哎呦,胖啦,穿得我的天呐,你不开口,我都不敢认。”
“进村就拐你这了,好久没见很惦记你,唠唠呱。能不胖吗?在二儿媳妇那面,啥好吃的他们都往我嘴里塞。不吃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