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徒弟说过:师父,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卷头发蓝眼睛的人。那个地方,叫欧洲。
听说外面的世界也真的有鬼,说有个地方有不少小鬼子。
他问那里朝廷叫啥?他徒弟嘟囔说,我在血脉觉醒地图炮。还有这么个怪名吗?九个字的朝廷名多绕口。
而且他们俩不会只制作痔疮类药物,还会再制别的。
他们还要开医馆,医馆就上书一副对联:此处无神医,健康靠自己。
他们更要摒弃师只教三两个徒儿的单一教法。
田芯说要建私塾,也叫学院,像科举一般正规,一批批培养医者。最好将来干大,有官方认可发予的证。
他会成为第一位启蒙先生。
关二秃倒是不吝啬教,也没有作为第一位启蒙先生,将来会有许多学生的骄傲。
而是很期待,希望将来学院里能迎来更多的有志医者传教。
这样的话,他不仅是先生,也会成为一名学生,能和同行之间互相请教。
大家一起来,有依据的脉案,将来才会有许多文献能留下。
如此,关二秃觉得,这才是师父临终前说的那句,不要让中医昙花一现,要百花齐放,要以代代相传造福后世的意思吧?
所以说,他还哪有空去纠结过去?
他要去找徒儿了,非常着急,将来徒儿还会带他看更大的世界。
可是当关二秃进包房时,率先听到的,就是他那位会带他飞的弟子在吹牛说:「我十四快十五了。」
这是喝了吗?
这又是有多盼大?你咋不说快十八了,再过五年。
此时,白慕言端酒杯的手也是一顿:见过为科举把年纪改小的,没见过许田芯这样的。
白慕言今日陪宴,刷新对许田芯知识面涉猎之广的认知。
首先,大家刚进酒楼时,小二认出来了,说许姑娘,里面上间请。
白慕言想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