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敢用我娘家的钱养小妖精,一个字,死。
听得他在一旁直肝颤,当时愣是没敢顶嘴说你们咋不讲理呢。
「总之,我再最后叫你一声嫂子。嫂子,往前看,活一天就要有一天的盼头。」
说完,关二秃就停下脚步对两位衙役作揖道:「我不告她了,真是麻烦两位官爷跑了这一趟。」
两位衙役:你跟这闹着玩呢,要不是知晓许田芯的背景,连这趟都是旺财特意让他们哥俩来的,冲你一会儿告一会儿不告就要先打仨板子,知道不?
「她还没有认错。」
连衙役在说这句话时,那婆子都没有什么反应。
关二秃却不当回事的摆摆手。
只再次作揖对两位衙役赔礼道歉,随后转头就走。
他一边蘸吐沫,用吐沫擦拭鼻子上干涸的血迹,一边心想:
不冲别的,冲英子娘没时,这位义嫂进屋就说节哀,帮他主动带过好些日的女儿。女儿回来时都胖了。
冲他师父仙逝时,他这位义嫂也是进屋就说,你们哥俩还傻瞅啥呢,张罗啊,唉,人都硬了。然后就披麻戴孝开始掏银钱说让买最好的。
所以,说他窝囊也好,说他爱当老好人也罢,冤家宜解不宜结,今日种种,就当是了结曾经那些或好或坏的岁月。
更何况
……
此时的关二秃擦干净血迹,脚下越走越快,他的脸上也重新露出笑容。
关二秃心想:要是没有坟圈子捡食的岁月,他就不会和许家祖孙俩结下这份特殊的缘分。
使得他从那之后,过得全是从前连想象都不敢想的日子。
他开窍了,他会制套了。
他会穿件好衣裳,站在人前装神医圣手了。
他和田芯的药还敢卖给各大商客,又要卖给镇北军,听说下一步还要被镇北军倒卖到境外去了。
听听,往后备不住打到哪就能卖到哪,都要卖到欧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