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着实没那个心情,再说这狗子如今跟在大殿下那儿,是主子的先头兵。
孙公公耐着性子,把当日的事情讲了一遍。
「都不知道辅国公与那位说了些什么?后来他与主子没谈拢,愤而砸死了卓平?」汪狗子连连咋舌,又道,「小的这里有个消息,昨日与殿下说那位打死人,殿下突然问起了什么猴脸太监,小的直觉与辅国公来永济宫有关系。」
孙公公正色道:「还有什么?这么没头没脑的,杂家怎么与上头报?」
「就是因为没头没脑,小的只好来寻孙公公您,」汪狗子道,「宫里传话那个办事不利索,只这么点消息怕是要在中间耽搁,不晓得多久才能传到主子耳朵里。
大殿下近来与辅国公不晓得在捣鼓些什么,有些事情瞒着小的,小的好不容易套话套出来个线索。
孙公公,您老辛苦,尽快报上去吧。」
「晓得、晓得!」孙公公嘴上应着,心里没底。
可转念想想,卓平那事已经是给主子捅了个篓子了,万一汪狗子的消息真的要紧,却被他误了事,最后一合计,他孙公公八成要被合计没了。
还是去一趟,反正消息报上去了。
有用最好,没用也不是他咋咋呼呼,而是汪狗子大惊小怪。
午前。
成喜正在为主子准备午膳,底下有人寻过来。
「孙公公来了。」
成喜皱眉:「杂家走不开,他说了是什么事情吗?永济宫那位又折腾上了?」
小内侍忙摇头:「说是别的消息…
…」
成喜暗暗埋怨了两句,把事情交代了,紧赶慢赶地去见人。
孙公公神色不安,见了成喜后,忙开门见山:「是汪狗子那儿的消息。」
成喜疑惑道:「他那里的消息怎么会走你这儿?与他联系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