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堵。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定国寺之事上,徐简与他是盟友,又是奉了圣命,李邵再闲也不会贸然给盟友拆台。
他就是在琢磨李浚。
李浚反应这么大,莫不是定国寺那夜的惨案,真有李浚的手笔?
「李浚那边有没有个猴脸的太监?」李邵顺口而出。
汪狗子一愣:「猴脸?」
李邵这才发现自己失言了。
好在也就两个字,李邵自以为问题不大,清了清嗓子找补道:「没事,我随便说的。」
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汪狗子才多大岁数,能知道个什么鬼!
汪狗子讪笑。
等李邵总算想起来用晚膳了,郭公公进来摆桌,汪狗子揣度着时机,本想赶紧去寻接头的太监往上递个话,想到那人不咸不淡的拿乔态度,又作罢了。
那死太监惯会耽搁事儿,靠他传话,迟早出问题。
还是明儿寻个由头去永济宫找孙公公好。
一来报信,二来也告状,最好借由孙公公把宫里接头的人给换了!
翌日。
李邵到了刑部。
汪狗子低声请示:「等下小的想去趟永济宫,送一送卓平那小子。」
「他不是早被内务抬去埋了吗?」李邵问。
「头七,」汪狗子道,「夜里肯定不好去,趁着白天,小的给他点个香。」
事情不大,反正他在刑部一坐就要坐到中午,李邵便准了。
汪狗子麻溜地给备好了茶水,磨好了墨,就一路去了永济宫。
孙公公在屋里歇息,自从那天被李浚威胁了一回后,这几天心里发憷得厉害。
汪狗子开门见山:「那天辅国公过来与里头那位说了什么?怎么突然就出人命了?」
搁在以往,孙公公要骂汪狗子没点儿上下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