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笑,「该哭」时哭,眼睛弯着还是垂着,就看他们母妃琢磨了。
李邵看着就烦,也因此推断父皇不喜欢那样的麻烦。
皇太后若观灯,自然就是这一种。
李邵琢磨着这些,难免急了些:「皇贵妃娘娘一道?其他娘娘也一道?」
曹公公道:「是。」
李邵的脸沉了下来。
父皇竟然答应了。
父皇仅仅是为了孝顺皇太后?
在废太子的这个当口上,父皇想做什么?
宁安又想做什么?!
「我到时候去吗?」李邵又问。
「您是大殿下,」曹公公依旧笑眯眯的,「只要您的身体恢复了,自是应当一起,圣上也说,好些年没有与殿下您一道观灯了,他最怀念的还是您小时候,您拿着一盏鹿灯,夜深了都舍不得放下,只好悬在您床头。」
提起陈年往事,李邵平复了些:「我也记得。」
话说得差不多了,曹公公正欲告退,李邵突然问他:「我何时能去见父皇?」
曹公公模棱两可。
「我已经大好了,又不会过了病气给父皇,」李邵拧眉,「难道要到灯会上才能见着父皇?」
「哪儿的话,」曹公公安抚道,「实在是天气寒冷,担忧您身体,圣上才不舍得您往来一趟,毓庆宫到底不比东宫,离御书房有些远。」
李邵绷着脸不说话了。
曹公公退出来后,急急回到御前。
圣上很是关心李邵的状况。
「殿下身体看着是好了,」曹公公斟酌了一路说辞,此刻亦十分谨慎,「看起来不似接旨那日那般浮躁,平和了许多。小的与他提了辅国公与郡主,殿下亦没有像原先那么不高兴。殿下很是想见您。」
圣上听完,良久叹了一声。
他对邵儿那日拔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