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么小家子气的人。」
「别想那么多,那岳大夫还不知道在哪个疙瘩窝里呢,人寻到了再说。」
「你不如多想想怎么讨好皇太后,婚事办了就好。」
徐简本就是故意与安逸伯说几句笑,说完了也不会放在心上,反倒是被伯爷那句「讨好」给吸引了心神。
讨好估计没用,但那副白玉马吊牌还是早些送吧。
眨眼间,六月二十六。
诚意伯府里里外外,皆是喜气洋洋的。
天还没有亮,林惇就拿着扫把出来。
昨儿已经仔细洒扫过了,不止是府外地面,连匾额与那两头石狮子都擦得亮堂堂,就等着良辰吉时了。
宝安园里,林云嫣坐在梳妆台前,挽月与她梳头、抹妆。
陈氏来得最早,看了眼屋里状况,叮嘱林云芳老实陪着、不许心血来潮耽误事,自己就去前头忙了。
等陈氏到了载寿院,只见小段氏也换了新衣,戴好抹额,把紧张都摆在了面上。
「没这么早来,」陈氏笑道,「离吉时还早。」
「话虽如此,心里就是急啊!」小段氏笑了起来,「恩荣伯夫人出门了吗?」
这就是两家比邻而居的好处了,有什么动静,一清二楚的。
陈氏道:「交代过门房了,伯夫人的马车一出府、就来院里报。」
果然,那厢出门,陈氏就收到消息了。
这时候去,到辅国公府后带上小定礼、再返回来,算算时辰是正好的。
等礼数全了,花厅那儿的宴席也摆好了,主请全福夫人,另请相熟的几位邻居。
就几张席面,不比正日子时的大宴,但陈氏也一点没有马虎,敲定菜单酒水,厨房那儿都备着。
就是……
就是比不了传言里陈桂要连摆十天半个月的流水宴。
前天汪嬷嬷出去采买回来,回话之后还与陈氏说道了一番,听得陈氏笑得前俯后仰,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