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安逸伯道,「他不爱瞎掺和。」
许是在徐简面前,又是辅国公府里,伯爷说话没什么讲究,许多陈年旧事全搬出来了。
「我看他就是个精明人,他不爱掺和,偏偏他那些兄弟想折腾时都要拉上他。」
「永济宫里那个,还有李汨,以前常找他,贤王理都不理,他连定王爷都不理,就怕被定王爷塞点事情做,只和圣上还能说几句。」
「先帝晚年,争得那么凶,贤王谁都不帮,他连给先帝伺疾都躲,当时没少被参本骂他不孝。」
「真孝顺假孝顺,风险都大,既不想争权,那还是不孝的能活得久些。」
「看吧,圣上登基这么多年,日子过得最安生的,除了晋王、也就贤王了。」
徐简斟酌着,又问:「晋王当时也‘不孝躲着吗?」
「那倒没有,」安逸伯摇了摇头,「晋王么,按部就班,该伺疾就伺疾,该剿匪就剿匪,该议政就议政,四平八稳的。」
徐简点了点头。
这些状况,倒是与他掌握到的消息对得上。
安逸伯见徐简一副思索模样,便道:「我也就顺势提两句,你不用多想,大夫寻来了就看诊。」
徐简笑着应了声。
「大夫没一两个月也寻不回来,」安逸伯一口饮了茶水,「还是先操心放小定吧。」
徐简替他添茶,道:「***心也没用,小定礼也没我什么事。」
这是句大实话。
该送去的小定礼都已经备好了,首饰头面、摆件布匹,全装匣入箱,记在了册子上。
徐夫人和安逸伯夫人仔仔细细对过了。
这时候,就体现了徐缈能搭把手的好处了。
国公府里不缺好东西,库房里的金贵之物也造了册子,但只看册子上的名字,安逸伯夫人常常有吃不准的地方。
当然也能开库房查看,徐简不会不信她,国公府的管事们也十分配合,但作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