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轻拍了两下。
正是贤王。
贤王清了清嗓子,道:「二哥,既要找大夫,你与辅国公商量什么?
你只管使人去东北,漫山遍野地把人找回京城里来,大夫往辅国公府外头一站,还能进不去府门?
问再说,不如直接点。」
晋王抬手抵着下颚:「还是八弟活络,我是钻牛角尖里去了,这么简单的事,我一时都没想明白。」
贤王又与徐简道:「你也别觉得兴师动众的,哪一天消息传到圣上耳朵里,他使人去找那大夫时,才叫真的兴师动众。」
安逸伯连连点头:「没错,就是贤王爷说的道理。」
话说到这上,徐简当然「从善如流」,谢过两位王爷。
事情就此定下,贤王和晋王一块先行离开,只剩下安逸伯一个急性子、还在陪着徐简慢慢走。
如此走出南宫门时,早已不见其他人的踪影了。
徐简这才看了眼安逸伯。
刚就发现了,伯爷似是有话要说,却很犹豫。
「换个地方说?」徐简低声问道。
安逸伯没拒绝。
旁的地方都不放心,干脆,徐简把安逸伯请到了自己府中。
过两天就要放小定了,府里做了不少准备,安逸伯主持婚事,这时候到府、毫不突兀。
小花厅里落座,安逸伯抿了口茶,问:「你和晋王何时熟的?」
「不熟,」徐简答道,「先前太子出事,我随单大人去过晋王府上,真算不上熟。之后下朝时说了两句话,提到过我的腿伤。」
安逸伯吸了口气,没
有立刻说话。
这在徐简看来,颇为反常。
伯爷是个直肠子,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金銮殿里骂起太子殿下来从不含糊,现在却在「犹豫」。
明明没有其他人,明明已经话赶话。
徐简不催,静等了会儿。
半晌,安逸伯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