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文武百官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落在后头的,要么是有事儿闲聊耽搁了,又或是徐简这样走路慢的,还有位高权重、在殿内站得最靠前,出来得自然越晚的。
因而,大部分官员都没有注意到,这厢三人聚在一块,或凝重或激动、仿佛在商量朝堂要事。
只贤王爷一人,正巧顺着台阶下来,看了他们一眼。
有些惊讶,却没有多少好奇心,甚至抬步就要走。
晋王看到他了,忙招呼了声:「八弟也帮着劝劝?」
被点了名,贤王李沄也只好过来,问起缘由。
晋王笑了说了,又道:「我说我使人去请,辅国公竟然都不一口答应。」
李沄闻言,打量徐简,问:「为何?」
「是真是假都说不好,」徐简的视线从晋王一直滑到贤王身上,敛眉道,「太兴师动众了。」
贤王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安逸伯是激动的那一个,眉头紧皱:「是真是假,请来了就知道了。
你就仗着年轻,不看重这些,以为现在能走就一辈子能走了?等你上了年纪、不说多了,就我这岁数,伤腿都能折腾死你!
有大夫就问问,问不好也就这样,还能比现在更差?
若能治好了,你往后想练武就练武、想带兵就带兵,何乐不为?」
「是,伯爷说得很在理,」晋王和安逸伯意见统一了,「不能仗着年轻,好不容易能遇着了厉害的大夫,怎么也得试试。」
徐简笑了笑,没说试、也没说不试,却也接了这话,接得其他人哭笑不得:「确实年轻,从没有活到过伯爷的岁数。」
安逸伯一张凶脸涨红,重重捶了徐简两下:「那你可得争气些!」
晋王也笑,露出几分怀念来:「许久没听你在朝堂上这么说话了,这一下子都把我说懵了。不管怎么说,你别推辞……」
后头的话还没有说下去,肩膀被